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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过自新?那也得有机会才行。以前读梁山好汉的故事,武柏对自己的那个便宜弟弟,打武英雄武松最是亲切,对被高俅父子*上梁山的林冲却最是交心,尤其是他与鲁智深之间的友情,那可真是不牵涉任何利害的那种纯友谊。武柏看着高衙内一副怠懒模样,不知怎么的,心中却是自然而然的生出了杀机,脸上却仍然是笑*的。
他微微一笑,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不错,态度很好,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一个,咦,徒儿,你脸色那么难看,难不成是遇到鬼了?”
李师师正挑着窗帘朝外面张望,闻言气呼呼的干脆将窗帘全起掀了起来,“你倒还有心思在这里同他说笑,你看看外面是何种情形?”
“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官兵多了几十倍罢了。”武柏伸了个懒腰,“反正这位高衙内的老爹面子大,你怕什么,再说了官兵越多,你就越安全,你怕什么?”
“此话何解?”李师师听的一头雾水。
武柏摇摇头,“此话无解。”
李师师哼了一声,将窗帘放下,嫌恶的看了一眼在地上嗵嗵磕头的高衙内,一脸的疑惑问,“你真觉得高太尉为了救他,会放我们出城?”
武柏摇摇头,“不会。”
“不会你还那么悠闲与他聊天?”李师师愕然。
“为什么不呢,我不是说过吗,这问高衙内我是闻名已经久,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同偶像聊几句,我觉得并没有什么错啊。”武柏嘿嘿一笑,“再说他就快死了,让他多说几句又如何呢?”
“好汉,你说过不杀我的?”高衙内在旁边听见他们谈话,抬起头,脸色已经变成灰土色。
武柏点点头,“是啊,不过我觉得你那个干爸爸不会来救你。”
“那不可能,爹爹肯定”高衙内一脸的不信,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一阵呜呜作响,紧接着人马喧哗,到处是衣甲的碰撞之声。窗帘渐渐变的通红,似乎有无数人擎着火把拦在了四周,脸上顿时欣喜若狂。
李师师再次挑开窗帘,顿时骇的花容失色。街道已经被火把照的如同白昼,一眼望去,俱是数不清的刀光枪影,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有多少,更有七八十骑拦在十字路口中间,无数小队穿插往来,络绎不绝。为首的一人身材魁伟,肤色黝黑,颔下有须,双目炯炯有神,却并非是高衙内之父高俅,而是被宋徽宗最为倚重的宦官,手握军政大权,被大宋百姓称为“内相”,东征西讨,立下无数功勋的的童贯童大帅。
高衙内也伸过头去看,只是看到领兵的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童贯,心中一惊,跌倒在马车之中。
“车内之人速速出来与大帅答话,车内之人速速出来与大帅答话。”一个将军骑马越众而出,手中长槊横在胸前,喊声洪亮,直震的高衙内的耳膜轰轰作响。
“那个领头的是谁?”武柏放下车帘,依然是一脸的平静,微笑着问跌在地上的高衙内。
“是童贯,”这三个字好不容易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
武柏点点头,“那可真是对不住了。”左手探出,一把揪住高衙内的脖颈,右手却抽出朝阳棍,便要提着他窜到车外。
“师傅”李师师突然急急的在后面喊了一声。
武柏转过头,“什么事?”
“有件事徒儿不明白,”不知道是她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脸上易容之后不容易看出其它表情,她的面色倒是没有太多的变化,“你,你有把握冲出去么?”
武柏摇摇头,苦笑道,“你也看到了,周围都是千军万马,你真当我是神仙么。”
李师师此时脸上主才有些惊讶,“你既然没有把握,又如何肯冒这千难万险,你知道,教主,教主她”
“教主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武柏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她吧?”
“不是她,难道是为了华小姐?”她眼中一亮。
“只是把我欠的还给她而已。你坐在车内不要动,一切听我安排。”武柏微微一笑,却是自言自语道,“都有几千人人,难道还保不了一个你呢?”
李师师正要说话,他却提着高衙内跳出车厢,眼神扫视出,那车夫却早已经逃的不知去向。
喊话的将军手中长槊一指,“大胆反贼,速速放下武器纳降,否则大军”
武柏一手提棍,一手提人,站在车辕上大喝一声,“哪个是童贯,吾乃迷你小霸王武柏是也,有哪个不怕死的,敢上来与我决一死战否?”
他运起灵气,学那张飞说话,确也是声传万米,数千将校,人人耳中听的清清楚楚,几个靠的近的,更是觉得脑中轰轰作响,便如有数十只手拉扯着他们脑中的神经一般,头晕脑花,但听噼哩叭啦一阵乱响,便有数十人丢掉手中刀枪,捂着脑袋,一边哀嚎一边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那喊话的将军距他最近,更是没有丝毫反应,一头从马匹上面栽了下来,一只脚却依然挂在马蹬上,被受惊的马儿拖着唏溜溜的拖着跑。四周军士齐齐发了一阵响,手持军器各自倒退,人人脸上惧是惊恐之色。
这却是武柏跟据静水门中的一门法术,叫做“流水功”演化而来,虽然他心中也清楚这些人神经上的痛苦不过三两分钟后就会开始缓解。武柏初次试用,便收到了这般的效果,心中也是得意万分,站在车辕上面哈哈大笑。
童贯却是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身子一抖,跨下坐骑越众而出,缓缓的朝武柏*去。
刚才隔的甚远,武柏并没有看的太清楚,直到走进了,他才发现童贯身下的马匹好像与其它马匹不同,细细一看,才发觉那匹马的中间居然生着一支独角。独角只有一支初生的竹笋般大少,那匹白马的毛发又甚长,隐在其中,还真不是容易发现。
武柏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没错,那白马中间的确是长了一只角。
“神仙,妖怪?”武柏忽然想起了这句经典的台词,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
那独角马在他前面一丈处停下,童贯高坐马上,身子挺的笔直,缓缓抽出挂在腰间的一把黑色长剑。那长剑的剑身甚是宽大,上面刻画着几丝弯弯曲曲的金色花纹,如同几条金色鲤鱼在一道污水沟中游动,看上去极其诡异。
童贯高高将阔剑举起,刚刚还有些因为武柏的一声大喝而有些嘈杂的将官们立刻静了下来,便是那些在地上哀嚎的的军士,也被其它人拖了回去,再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数千人的长街,除了马匹偶尔的嘶鸣声和呜呜不断的风啸声,刹那间竟然静的像没有一个人一般。连武柏都觉得自己的呼吸骤然抽紧,盯着那把诡异之极的黑色阔剑症症出神。
“四周的道友听好,”童贯手中举着长剑,傲然大喝道,“这车内女子是皇上要的钦犯,谁若想来争抢,便是与朝廷为敌,童某奉劝诸位道友,速速离去,莫要惹祸上身。”
空静寂荡的大街,唯一有他雄浑的声音像寒风一样在四处激荡回旋,四军士四处张望,却哪里看的到其它人的一丝身影。童贯虽然是个阉人,但南征北讨,功勋甚著,在军士中亦是颇有威望,因此他对着空处喊话,众将官不但不敢耻笑出声,反而各各凝神摒气,脸色肃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迷你小霸王,放了高衙内,老夫保你不死。”童贯对着空处喊毕,剑锋直至武柏,一脸淡漠,显然他并不将武柏放在眼中。
一股沉重之极的威压如山岳一般*了过来,那柄黑色阔剑如同一条被激怒了的眼镜蛇,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会向武柏扑过来。武柏急忙强运灵气,方才勉强抵住了心中的惊慌与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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