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哈哈一笑:

    “别拿那个假号角来威胁我了,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

    史坦尼斯的部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以你们‘自由’的扎营方式一定会覆灭在他的铁骑之下。

    趁现在,我可以给你个选择的机会,众所周知,守夜人人手不足。

    所以我们需要青壮年野人来帮我们协防,将防御长城的十九座城堡重新填满人。

    但是你们必须将十岁以下的男孩交于我们作为质子,以换取北境赠地的居住权。”

    此言一出,曼斯的妻子和瓦迩都面露怒容。

    这简直就是不平等条约,别说守夜人们还没胜利。

    就算胜利了,这内容也让人难以接受。

    倒是曼斯此刻却沉默着没有任何表示。

    因为他明白,如果温良说得是真的,那野人确实会败得一塌糊涂。

    没有人比他更懂这些不同部落的野人了。

    野人自由民的天性,让他们难以组成有效的防御。

    他们之所以能大摇大摆地在黑城堡眼皮子底下扎营。

    完全是欺负他们现在已经拿不出成建制的骑兵队了。

    否则只要有骑兵队不停的前来袭营,野人阵营就会逐渐地分崩离析。

    所以,若真有史坦尼斯的部队来源,再加上东海望、影子塔的百人援军。

    那他们必定会在这场战役中将底裤都输得一干而净。

    曼斯忽然提高音量说道:

    “我需要考虑一晚,托蒙德,带温良下去,给他找一顶单人的帐篷。

    其他人安排在同一间帐篷里。”

    托蒙德闻言,走进了帐篷中:“小子,跟我走吧。”

    温良无所谓的耸耸肩,他知道,曼斯需要时间验证他说的是真是假。

    有易形者在,他们完全可以借助高空的老鹰来获取更广阔的视野。

    只要曼斯确认了在东海望登陆的史坦尼斯军团,他就会认真考虑这份协议的。

    现在手握巨大优势是守夜人一方,而不是曼斯。

    看起来曼斯的方案都有几分可行的可能。

    但他的所有方案都欠缺一个重要元素——时间!

    若是冬之号角是真的,他还可能拥有胜算,但是这号角确实是个假货。

    因为温良知道之后这号角会在火中融化,而真号角是不怕火焰的,就跟真龙一样。

    托蒙德带着温良穿过杂乱的帐篷来到一处空地,让他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他很快就叫来几个儿郎将一顶新的帐篷支起来。

    再拿来一个烧地通体漆黑的火盆加一卷毛皮。

    这就成了温良今晚的住所。

    虽然简陋了点,但好歹不用在冷风中挨冻。

    况且今晚,温良想要去‘偷’一个人。

    当了半年和尚的他,在看到瓦迩的那一刻,荷尔蒙就在蠢蠢欲动了。

    至于失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温良装作闲聊的样子,很容易就从口风松的托蒙德嘴里得知了瓦迩帐篷所在。

    托蒙德多少察觉了温良的意图。

    他没有阻止,反而神情兴奋地鼓励着温良。

    “你要知道瓦迩的实力,很多成年男子都不如她,所以以往只有她‘偷’男人的份。

    而从来没有男人成功偷到过她,或许你晚上可以待在帐篷里,她会来偷你也说不定哦。

    我当初在隆冬时节,就十分想念附近那个强壮又漂亮的女人,想她想到受不了了。

    我直接冒着风雪前去找她,将她抱住,即使她激烈反抗也无济于事。

    当晚她的热情简直让我难以忘记,让我好好享受了一晚。

    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的身上都是伤口,那活儿被咬掉一半……

    嘿,你可别重蹈我的覆辙。”

    托蒙德笑着离去。

    但他所说的话,听得温良胯下一紧,这是在吓唬他吧?一定是的。

    温良在帐篷中百无聊赖地等待着夜色的降临。

    待得夜色浓厚之际,温良悄悄摸向了瓦迩的帐篷。

    他还没到位置,瓦迩帐篷里就滚出了一个屁股上插着利箭的野人。

    显然是听说贾尔死了,想试着来‘偷’人的。

    温良刻意等到帐篷里亮起的油灯再度熄灭之后,悄悄摸进了帐篷之中。

    没想到帐门底下居然放着一团新雪。

    温良一脚踩下去就心道不好,新雪松软,极易发出声响。

    果然。

    “谁?!”

    伴随着疑问的是一根利箭急速射向刚刚发出声音的位置。

    幸好温良早有心理准备,当即一个前空翻,躲过了这射向胯下的一箭。

    要说这瓦迩是真狠,往这种地方射,一不小心,温良的子子孙孙就没有了。

    帐篷内的油灯突然亮起。

    温良受此刺激,眼睛微微一眯。

    立即有一个黑影向着温良面庞袭来。

    温良一个向后下腰,躲过了这个直刺面门的匕首。

    同时抬脚上踢,一脚踢在了瓦迩光滑的腋下。

    瓦迩手一个不稳,手中匕首直直下落,正好落在温良胯下三寸的位置。

    温良当即就冷汗直流。

    此时两人才得空看清了双方的面貌。

    瓦迩身上只披着一件兽皮,酥肩半露,此时正揉着肩头。

    显然温良刚才那一脚力度不小。

    “是你?”瓦迩似笑非笑地看着温良。

    “是我,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好吧?”

    温良直起身子,眼睛里就差冒出绿光了。

    既然深夜来到了这里,自然不用掩藏自己的来意了。

    他就是要来征服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野性十足的女人。

    “呵,我可不是姐姐,乌鸦可没那么容易征服我。”

    瓦迩从铺着的毛皮底下摸出了两柄泛着寒光的匕首。

    “我喜欢有挑战的目标。”

    温良咧嘴一笑,合身扑上。

    据后来在外界观望看好戏的托蒙德所说。

    当晚瓦迩的帐篷里的震动,连他所在的地方都能感受得到。

    帐篷里仿佛是两个猛兽在战斗。

    透过油灯映射在帐篷上的影子,可以看出两人互有胜负。

    一时是温良占据上风,但没多久,瓦迩就到了上面。

    温良自然拼命反抗,再度将瓦迩压在身下。

    看到这种恐怖的景象,当夜许多心里蠢蠢欲动的野人都打了退堂鼓。

    虽然他们不知道帐篷里的是温良,但他们知道,这个能在大部分时间驯服瓦迩的男人。

    一定是个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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